“王子午”青銅鼎(附匕)通高76厘米,口徑66厘米,春秋•楚1978年河南穎川下寺2號墓出土
此鼎侈口、束腰、鼓腹、平底、三蹄形足,口沿上有兩外侈的長方形耳,旁邊攀附6條龍形獸,腹部滿浮雕的攀龍和竊曲、弦紋。內腹及底和蓋內均鑄有相同的銘文。王子午鼎是楚莊王之子、楚共王的兄弟、曾任楚國令伊(宰相)之職的王子午(又名子庾)的器物,中有確切的人名與地名。王子午鼎成為研究楚文化的標準器。
“王子午”青銅鼎局部
“王子午”青銅鼎是春秋青銅禮器七件列鼎中最大的一件。青銅鼎腹內壁鑄有84字銘文,記載了王子午的德政,以及祭祖祈福的事件。“王子午”青銅鼎一改商周銅鼎硬朗的風格,整體造型盡顯柔美之態。不僅如此,該青銅鼎在鑄造時也使用了當時最先進的鑄焊技術,并以此技術鑄造了盤鑄于鼎身的6條龍型異獸。
青銅鐃 通高89厘米,銑間距58.5厘米,鼓間距40厘米,湖南寧鄉出土,商晚期,公元前14~公元前11世紀。湖南省博物館藏
這種鐃的器形和西周之后的甬鐘完全相同,看起來應是懸吊使用的。可是出土的時候不在墓葬,而是被埋在淺土坑中,大多單獨出現,口經常朝上。其主體紋飾的正確位置也是朝上,故學者大都認為朝上是其擺設時的正確方向。有的鐃重達200千克,若使用懸掛的方式,架子就要非常高大且堅固,恐怕不容易制造,故認為它是豎立土中,或直立架上使用。由于不是隨葬品,故認為是因祭祀山川或自然鬼神的禮儀需要而掩埋的。
塊范鑄造示意
首先是塑模,即以泥土塑造與所欲鑄器物同大小的形象,如左圖中間細長部分的銅車軸端飾件。然后在其上雕刻花紋或文字以便翻范。翻范的方法是把澄濾過的細泥調制濕潤,拍為平片,按捺在模的外部,用力壓緊使花紋細節反印在泥片上。待泥片半干,用刀分割成數片,加以燒烤,每片就是一個型。圖中所示的車軸端飾件,器形簡單,只需割成兩半,內壁留下反印的器型及花紋。如果是爵之類的器物,則稍微復雜,需要八九塊。最后一步是套合。是在模子上刮下欲鑄器物的厚度,然后把外范和內模套合在一起。兩者中的空間即為器物的厚度。內外模型的榫眼要扣合,并以繩子捆牢,再抹上泥土加以強固,如右半圖形,以防灌澆時范片走位,導致失敗,然后就可把銅液自澆口灌入了。等到銅液完全冷卻,就可以把外面的泥土和繩子割開而取出里頭的銅鑄件。長16.7~17.9厘米,山西侯馬東周鑄銅遺址出土,公元前5~公元前4世紀
這件是鑄造銅鐘的多片泥范中用于舞部的完整陶范。鑄完器后型范要被破壞才能取出其中的銅器,這件泥范卻完整無損,一定是還未被使用以鑄器的范,這在遺址中是非常罕見的。此范的紋飾可看出是只一頭兩身的動物,腳爪各抓著一只身軀扭轉的蟲或蛇。戰國時代常見尾巴分歧的龍紋,看來它像是自兩只面對面夔龍的饕餮紋(獸面紋)變化出來的。
裘衛盉,西周中期 共王,約公元前922年~前900年,1975年岐山縣董家村西周窖藏出土 岐山縣博物館藏 記載裘衛用玉器和禮服與矩伯換取十三田之事。
衛夫人(變形獸面紋)銅鬲。通高10.6厘米,口徑16.3厘米,西周晚期,公元前9~公元前8世紀。南京博物院藏
伯邦父青銅鬲,通高12厘米,口18.5厘米,周晚期,公元前9~公元前8世紀
“秦公”青銅簋 春秋•秦 傳1921年甘肅天水出土
“秦公”青銅簋是盛食器,是一件極為精致的祭祀禮器。簋蓋內刻有54字銘文,器內有51字銘文,記述了秦國祖先的豐功偉績,也彰顯著作器者欲繼承祖先事業,永保四方土地的心意。
青銅盞 春秋•楚,1978年河南淅川下寺1號楚墓出土
鏤空夔紋青銅尊盤,有一尊一盤,尊置于盤內。通高41.6厘米,尊高33.1厘米,口寬25厘米,盤高24厘米,直徑57.6厘米。兩器皆失蠟法鑄成,湖北隨州市曾侯乙墓出土。構形非常繁縟,尊體有四只獸柱對接口沿與圈足。盤口沿有四方耳,底下四龍形支腳。戰國早期,公元前4世紀。湖北省博物館藏
蛇紋銅鐓 戰國 浙江紹興越城區皋埠鎮上將村鳳凰山出土 紹興博物館藏
戰國時期 磨光壓劃紋黑陶鼎 河北博物院
西漢四牛鎏金騎士銅貯貝器 西漢時期 收藏于云南省博物館
束腰圓筒形,器身兩側對稱雕鑄虎形耳,平底,底有三個虎爪形足。器蓋正中鑄有一個鎏金騎 士,頭梳椎髻,腰佩長劍,穿緊身衣褲。通體鎏金,顯然是身份顯赫。其坐騎之馬昂首挺身,張口,翹尾,顯得十分威武。蓋周立雕四牛,腰肥體壯,抬頭垂尾做行走狀。
責任編輯:張書鵬
文章來源:民間文化史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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